问蝶跑着，本来就受伤的身体现在因为剧烈运动，痛的更厉害了，冷汗从额头上落下，问蝶整张脸都变得苍白，嘴唇微微发颤。

她的身后，谢行远锲而不舍地追着，动作敏捷，他们之间的距离逐渐变短。谢行远一个跳扑，问蝶连忙向右躲开，尖利的爪子堪堪从问蝶脸边划过，问蝶被突如其来的攻击弄得踉跄了几步。

不行了，不能躲了。问蝶双手握住一直拿在手上的剑，眼神直直地看着谢行远，“来吧，丑东西。”

谢行远并没有对问蝶所说的话做出什么反应，他的眼神依旧冷淡，仿佛一头被控制的野兽，只知道攻击和宰杀。

他左一爪子，右一爪子，问蝶用剑勉勉强强挡住，虎口被剑震得发麻，在谢行远的攻势下，她连连后退。

在谢行远的又一下攻击袭来前，问蝶故技重施，从他的胯下钻过，动作迅速，到了谢行远的背后，她将剑狠狠挥向谢行远，剑刃划破谢行远的身体。

“啊啊！”谢行远发出不像人类的嚎叫，他的后背被问蝶砍了极长的一道伤口，嫣红的鲜血缓缓流下。

问蝶打伤谢行远后，飞速向后退了几步，举起剑警惕地看着谢行远。

谢行远僵硬地转过身来，灰白色的眼珠此时有了感情。痛苦吗？问蝶咬紧牙关，谨慎地开口。

“谢…谢行远……”

谢行远听到他的名字后，脸上浮现困惑的表情，动作也缓慢了下来。

问蝶看着他的动作，舒了一口气，继续开口说道：“你听得懂我说的话吧，谢行远，你没有像其他变异实验体那样失去意识，变成怪物对吧。”

谢行远灰白又空洞的眼睛在问蝶说完话的那一瞬间变得清明，他直直盯着问蝶，想在问蝶脸上找出一丝害怕，问蝶也一样，盯着他看，探究他。

最终，问蝶还是说话了。

“被选去成为实验体是你自愿的吧，”问蝶目光灼灼，“你喜欢杨柔，你知道了杨柔身上的秘密，你想救她，所以才会设计成为实验体，虽然你装作变异实验体那样，但你什么都知道了吧，无论是过去的真相，还是这个水晶。”

谢行远的身体已经不再是之前紧绷的战斗状态了，他用爪子从自己的脖子处勾出一条项圈，然后按了一下上面的按钮。

机器男声发出，“你…是…滋啦怎么知道…的。”机器的声音断断续续的，问蝶并没有放松警惕，她依旧保持着战斗状态。

“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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